卷四 立世
第684章 你是大夫還是警察?
陳所長聞言臉色不禁一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半晌后，這才道，「原來你和葉無道也有淵源？這也難怪了，當時劉日勝就把葉無道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今天看到你的醫術，我算是相信了！」
柳下惠聽陳所長這麼說，立刻遞給陳所長一根劉日勝那拿來的九五至尊，幫陳所長點上后自己點上一根，「那就慢慢說，反正現在實驗室還沒收拾好，我也沒事做！」
「可以這麼說吧！」陳所長立刻點頭道，「不過他還是主要負責地下研究室的一些事宜，其他所里的事還是我管！」
柳下惠聞言點了點頭，自己認識他倆時間不長，也能看得出，陳所長說話的確不如劉日勝。
「其實我和他的矛盾也就是兩年前開始的！」陳所長這時一聲長嘆道，「那時候劉日勝認識了一個姓葉的醫生……」
陳所長繼續對柳下惠道，「所以我當時就找劉日勝談這個問題了，劉日勝則是以葉無道的房租高為由，說地下室很多地方都空著，不如租給葉無道賺點錢！我就和他說了，軍醫研究所里的研究項目全部是機密，如果葉無道進來研究，泄露了機密誰負責？」
陳所長說到這裏，眉頭微微一皺，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道，「但是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拿著他的報告看了一眼，就是這麼一眼，我就發現問題了！」
陳所長見柳下惠沒有說話，這時問柳下惠道，「你在想什麼？」
「準確的說！」柳下惠立刻對陳所長道，「
柳下惠聞言不禁眉頭一皺，「有這種好事？不要研究成果，研究成果歸研究所，那他研究的目的是什麼？」
陳所長搖了搖頭，對柳下惠道，「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當時我就拒絕了，葉無道之後也沒在聯繫過我，而且從始至終我都沒見過他！」
陳所長說到這，最讓柳下惠奇怪的只有兩個問題，葉無道當時要租軍醫研究所的地下研究室，肯定是看重了這裏地下研究室的某種利於他研究的特點，二就是劉日勝在軍醫研究所里待的時間也不算短，他不可能不知道這裏不會租給私人，但是他依然這麼做，這是為什麼？
陳所長立刻道，「當時劉日勝卻和我說已經收了葉無道的一年租金了，而且也簽了合約了，還把合約拿給我看，我當時真的生氣了，就和他說，要給上面電話，讓上面來處理這件事，劉日勝畢竟還是有些擔心，當時就只好毀約，把租金退還給葉無道，後來聽說還付了一些違約金，具體多少我也不清楚，應該不老少吧，就是從那之後，劉日勝雖然表面上和我還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大家誰心裏都有數，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柳下惠繼續道，「就是劉日勝讓我來複制的Monking系列病毒！」
陳所長臉色一動，站起身來道，「奇立嵩，墨西哥那種新毒品？」說著又難以置信的道，「劉日勝在這裏販賣毒品？」
柳下惠心中又是一動，不過沒有打斷陳所長，卻聽他繼續道，「所里的一切都是公家的，劉日勝怎麼能將公家的地方租給私人做實驗室呢？」
柳下惠聞言立刻朝陳所長道，「但是結果卻是您當上了所長，所以劉日勝心裏不服？」
陳所長聽到這裏，不禁一聲冷笑道，「那是因為當時所裏面臨改革，要建設一個新的研究項目，也就是現在的地下研究室了，所以需要一個能力強的人去管理，所以才把劉日勝調過去當了主任，而我就升做了所長，表面上地下研究室是在研究所里，但是已經基本和一個獨立的部門差不多了，所以劉日勝他根本不在乎這個虛名！」
柳下惠知道陳所長估計一直都在研究所里，很少出去，所以對葉無道的事不太了解，估計就是葉無道水立方投毒事件，他也未必清楚。
柳下惠想著立刻對陳所長道，「劉日勝讓我進來複制Monking系列，估計和生化武器有關吧！」
柳下惠這時對陳所長道，「葉無道其實是我師兄！」
陳所長說著這裏，柳下惠心中嘎嘣一動，暗道總算說道主題了，果然是自己想知道的，立刻說道，「是葉無道吧？」
柳下惠道，「也就是過，陳所長你佔了名，而劉主任得了實權？」
柳下惠搖了搖頭，對陳所長道，「後來呢？這事沒有後來了么？」
陳所長聞言眉頭又是一動，詫異地看著柳下惠，「死了？」
柳下惠繼續又對
陳所長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半晌，顯然沒明白柳下惠的意思，柳下惠立刻對陳所長道，「我們懷疑劉日勝和奇立嵩毒品案件有關！」
柳下惠也不理解，但是也能想明白，這個項目是劉日勝負責的，上面定然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自然也包括陳所長。
柳下惠聞言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劉日勝和陳所長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像是下級對上級領導那樣恭敬，雖然表面上還是以陳所長為主，什麼事都來問陳所長，但是也不過是表面文章，哪裡是徵求意見，不過是闡述決定罷了。
「呵呵……」陳所長被柳下惠說中了心思，不禁一笑道，「你說的沒錯，我是想著，大家都是為國家做事，沒有必要總和同志們對著干，雖然劉日勝說話有時候很沖，但是本質上還是為所里好的，所以大小事宜我都會能忍則忍！」
「幫我收集劉日勝的犯罪證據！」柳下惠立刻對陳所長道，「我在他的辦公室和宿舍都沒有找到相關證據！」
柳下惠不禁心中也奇怪，葉無道想要找一個實驗室的話，全國多的是，為什麼非要找軍醫研究所的呢？
柳下惠說著立刻又補充道，「陳所長你為人這麼和藹，我相信平日里就算和劉日勝爭鋒相對的時候，也應該是讓著他多點吧？」
柳下惠聞言不禁詫異道，「這還不算矛
陳所長說著立刻接著道，「葉無道有一個新項目研究，想要找所里合作，聯繫的就是劉日勝，劉日勝和往常一樣，拿著文件就來找我談，表面上是談，其實只是通知我一聲，其實呢，我當初也沒把這件事當回事，畢竟地下研究室里的事都是劉日勝負責的！」
陳所長對柳下惠道，「葉無道是要借用地下實驗室，研究他私人的研究項目，劉日勝和他談的是將其中一間實驗室租給他，他給年租……哦，就是你現在用的那間……」
陳所長吸了一口香煙后，朝柳下惠一笑道，「你們年輕人啊，就是好打聽，什麼都喜歡知道一樣！」
「是吧！」陳所長這時不敢肯定地道，「反正名字挺特別的，好像是叫這麼個名字吧！」
「Monking是病毒？」陳所長臉色一變，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半晌后立刻掐滅了香煙，隨即道，「劉日勝這個狗日的，他居然和我說Monking是一款治療癌症的葯……而且上面應該知道，但是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
柳下惠隨即又對陳所長道，「葉無道已經死了，死在他自己研究的病毒之下！」
柳下惠立刻對陳所長道，「現在還是懷疑，今天他喝醉酒之後和我說話，我已經初步確定他的確和這事有關了！」
這時卻聽陳所長繼續道，「雖然劉日勝比我晚幾年進所里，但是卻比我受上一任所長重用，而且甚至當時所里很多人，都
柳下惠點了點頭，贊同陳所長的說法，「不錯，這裏畢竟是機密的研究所，外人進來的確不宜！」
柳下惠立刻又道，「那麼這件事肯定是讓陳主任你忍無可忍了吧？」
柳下惠這時更對陳所長和劉日勝之間的矛盾有興趣了，立刻追問道，「既然這件事劉主任不放在心上，那到底是什麼事導致你們有矛盾呢？」
「當然還有後來！」陳所長立刻又對柳下惠道，「後來葉無道曾經給我打過一通電話，說他手裡的研究項目很有意義，但是必須要在我們這裏研究，他可以承諾，一旦他的研究有成果了，都會歸功於我們研究所，他私人不竊取一點成果！」
柳下惠笑了笑，也吸了一口煙，卻聽陳所長道，「當年我雖然進來的時間比劉日勝長，但是在人際關係和說話上，都不如劉日勝！」
陳所長又是一陣沉吟后道，「我能幫你什麼忙？」
陳所長聞言又緩緩坐下，沉吟了半晌之後，這才抬頭看著柳下惠，「你是大夫？還是警察？」
「當時所有人都那麼覺得！」陳所長對柳下惠道，「劉日勝他自己自然也不免會這麼認為，但是結果出來以後，大跌所有人的眼鏡，劉日勝自然心裏也不痛快，但是這還不是我和他有矛盾的關鍵，最多只能算是一個原因！」
「什麼問題？」柳下惠立刻問陳所長，心中暗道，難道葉無道當時是找劉日勝研究的Monking系列病毒？
陳所長臉色一陣慘白，嘴裏喃喃道，「生化武器？」